家与辅国公府不是世交,但因着都与皇室有关,儿时也常入宫,因此才与容慎相识。
两人相交这么多年,他见多了容慎的不与人计较,眼下这等好机会他自是不想错过。
陈子卓有些担心,“阿陌别火上浇油,恩荣宴在即,莫要真惹出事来,误了前程。”
他的家世比其他三人要差些,平日里便更谨慎,毕竟若真惹上事,他家没那么好摆平。
“怕什么?”苏陌不以为然,“阿慎人如其名,向来极为谨慎,自不会像莽夫一样乱来。”
陈子卓这就被说动了,“也是,那我便不多劝,大家静观其变,若势头不对,我们再出手。”
他家虽然不好摆平,可大家若是一起生事,其他几家定不会不管他,最重要的是他很相信容慎。
苏陌挤眉弄眼,“没错,我们好歹也有四个大男人在,便是生拉硬拽,也能将阿慎给带走吧?”
“愚兄要生事了,争流怕不怕?”容慎问杨争流,“若担心仕途,可远远的瞧个热闹便是。”
杨争流摇头,“不怕,争流多次被他们欺辱,早已是满腔愤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报仇。”
他们一拍即合,便一起出了雅间,去往二楼的楼梯口,远远便听见墨胜华嚣张的声音。
“我父亲只是丁忧辞官,而且这已非第一次,以后定会再回来,你敢给我脸色定叫你后悔。”
墨胜华今夜本就是借酒消愁,喝的急了些,已然醉了,但凡他清醒些,也说不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