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又去东宫?”楚玄寒冷笑,“去的这般勤快,就不怕父皇猜忌他们?”
冷锋道:“他们确实厉害,帝王最忌讳皇室间走动频繁,陛下这都能容忍。”
官员间走动频繁谓之结党营私,皇室成员来往太密切,便是密谋造反,皆是大忌。
帝王家的无情,由此也可见一斑,连兄弟往来都要忌讳,这又如何能维系兄弟间感情?
可他们偏偏又要标榜什么兄友弟恭,这不是自相矛盾?楚玄寒以前便常为此事烦恼。
他想要博个兄友弟恭的好名声,却又不敢频繁走动,怕文宗帝的猜忌,着实难把握个度。
楚玄寒眸子一转,“走,我们也去东宫,瞧瞧是何情况,总不至于老五去的,本王便去不得。”
冷锋赞同,“对,突袭东宫,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若是密谋篡位,主子便是大功一件。”
楚玄寒嘲讽,“连个儿子都没有,得了皇位也无人继承,真有空密谋倒不如早些生个儿子出来。”
冷锋与他一唱一和,“可惜王妃未入宫,否则带去东宫,光是挺着肚子往那一站,便能膈应死他们。”
楚玄寒心情大好,“冷锋,你最近倒是挺会说话,此前那般跟本王顶嘴,本王还以为你起了二心。”
冷锋忙跪下,“主子恕罪,属下从有过二心,只是因王妾之事,怕主子耽于美色,才出言不逊。”
楚玄寒抬手,“起来吧,本王若是已不信你,又岂会把你留在身边?墨瑶华的事,确实是本王不对。”
他如今对墨瑶华确实没了以前那种痴迷与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