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只要有了皇长孙,便能提升他的地位,等到他夺嫡成功,再弄死那孩子,自己重新生一个。
尉迟霁月抚着小腹,“若是儿子最好,如若不是,妾身会尽早再怀上,争取早日生儿子。”
她是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楚玄寒还有别的计划,并且是剖腹取子这等惨无人道的法子。
楚玄寒岔开了话题,关切的问她,“岳母大人今日与月儿聊了许久,可有告知些注意事项?”
尉迟霁月目光变得柔和,“母亲说了许多,倚荷与倚翠都在旁,妾身已让她们仔细记下。”
“那就好。”楚玄寒道,“她们也没生子的经验,本王已着人去找多子多福的嬷嬷来伺候你。”
尉迟霁月靠进他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夫君这般细心体贴,妾身真的觉得好高兴。”
“月儿怀孕如此辛苦,本王也只能为你做这些。”楚玄寒为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她腹中的孩子。
“夫君……”尉迟霁月仰头看着他,眼中的柔情浓郁的化都化不开,嫁给他是她最幸福的事。
另一厢,镇国将军府的书房中,尉迟堃三代同堂。
尉迟霁明对楚玄寒夺嫡之事还没死心,“祖父,您真不考虑祁王的事么?”
他与尉迟霁月不愧是亲兄妹,连想法都如出一辙,都贪恋着楚玄寒许诺的好处。
尉迟长弓作为父亲也一样,“是啊,父亲,儿子的战功有限,府里全倚仗您的荫庇。”
他没能传承到尉迟老将军的睿智与骁勇,反倒是将自己贪欲与愚钝传给了子女们。
尉迟堃怒道:“祁王长嫡一个都不占,母族的势力也比不得太子与晋王,靠什么夺嫡?”
“可太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兴许哪天就……”尉迟霁明的话戛然而止,但旁人也能明白。
尉迟长弓看着尉迟堃,“父亲,霁明说的极是,儿子也是这般想,所以我们该早日做打算。”
尉迟霁明又道:“晋王此人任人唯亲,若真上了位,定会防着祁王,我们家也会受打压。”
“可你们莫要忘了,陛下身子硬朗,短期内不可能退位,君王即在,岂能允许夺嫡之事发生?”
尉迟堃从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