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皇子,他只忠于当朝君主,唯有君主才能真正决定他们的生死和未来发展。
“这个……”尉迟长弓一心只想着皇子这一辈的事,还真没想过文宗帝的看法与做法。
尉迟堃继续道:“陛下与太子殿下皆在位,夺嫡就不是想易储,而是想要逼陛下退位啊。”
“儿子怎没想到这事?”尉迟长弓如梦初醒,“届时陛下怪罪下来,那我们可就是其罪当诛。”
尉迟堃点头,“正是,祁王是皇子,陛下念及血脉,还可能只是贬为庶民,我们有什么可倚仗?”
若是贤妃自己有子,他还愿冒险拼一把,为将军府争一个未来,可祁王却不过是个孙女婿。
尉迟霁明还是不死心,“可我们越来越势弱,若能得个从龙之功,也能保尉迟家几十年荣宠。”
“霁明,你还是太年轻了。”尉迟堃不以为然,“从龙之功可能保住荣宠,也可能狡兔死走狗烹。”
尉迟霁明被楚玄寒表面的温润如玉所迷惑,从不曾将他想的如此狠毒,“祁王又岂会如此无情?”
尉迟堃是看的极为透彻,“人心难测,更何况是帝王家,他们更无情,唯有自己的利益至上。”
尉迟霁明一句都听不进去,“话虽如此,但万一祁王非要夺嫡,纵使我们不帮也难逃怀疑。”
“不会!”尉迟堃态度坚决,“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我们坚定的忠于君王,陛下自会有定论。”
尉迟霁明不满的皱眉,“可陛下的臣子这么多,我们又非什么心腹,他岂能看到我们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