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林芳琴做面子,维护着她。
“林芳琴,定是你这个贱人对我哥吹了枕边风,自己不敢拿我们母女如何,便怂恿我哥来算账!”
尉迟霁月最怕的便是失去娘家的宠爱,她曾一再试探娘家人的底线,得了纵容才敢百般欺负林芳琴。
“身正不怕影子歪,若王妃的品行端正,我总不至于能污蔑您,王妃如今体弱,可莫要这般动气。”
林芳琴那日不让尉迟霁明进她院子,无论送再多的金银首饰都无用,最终逼得他与家人说实话。
这种事若是由她说,长辈们不会同情怜悯,唯有让他亲自相告,并且发火,他们才能听进去。
如今不仅是徐氏,尉迟堃父子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些,毕竟是他们的纵容,才害她失去孩子。
“是啊,王妃,气大伤身,尤其是你如今刚小产,更该好好保重身子,否则对日后再孕很不利。”
徐氏虽心疼女儿,可又要顾及儿子,不敢再如以前那般苛责林芳琴,否则便要与儿子离了心。
上次林芳琴已闹到要回娘家,甚至提出和离,这要是闹的众人皆知,也是他们将军府的错。
尉迟霁月见徐氏不敢训斥林芳琴,气便不打一处来,“她这般气我,我要如何保重身子?”
她越说越气,随手抓过背靠的枕头砸去,“你这该死的狐媚子,抢了我兄长,还要抢我娘亲。”
林芳琴知她脾气暴躁,容易冲动,早已做好了防备,见她动手赶紧闪开,轻松躲过这一击。
“王妃这说的什么话,臣妇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由夫君明媒正娶,又何来的抢?”
林芳琴越是淡定自若,便越会让尉迟霁月发狂,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成就感可言。
她继续说道:“再者说,王妃与臣妇的夫君乃是亲兄妹,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容易惹得旁人非议。”
“你这话什么意思?”尉迟霁月怒道,“难不成是在怀疑我与兄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林芳琴解释,“臣妇与夫君举案齐眉,自是不会如此想,可外人听风就是雨,难免误会。”
尉迟霁月尖叫,“你胡说,分明是你见不得兄长对我好,不仅生妒,还玷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