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妹之情。”
林芳琴看向徐氏,“婆母,您也是女人,可曾见过妹妹说嫂子抢了兄长?这话正常该由什么人说?”
什么人?
当然是心悦那位男子的女人!
徐氏死死皱着眉头,“祁王妃,可不得再这般胡言乱语,既毁了自己名声,也连累我们将军府。”
“娘亲,你疯了?”尉迟霁月大叫,“我才是你女儿,从小被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亲生女儿。”
徐氏神情严肃,“正因如此,我才要提醒你,免得你犯下大错,害了你也害了我们将军府。”
“娘亲,你……你……”尉迟霁月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竟两眼一翻,就此晕厥了过去。
伺候在旁的倚翠和倚荷失声惊呼,“王妃!”
徐氏急的已然顾不上君臣之别,直呼其名,“月儿……”
林芳琴满意的在心中冷笑,一切如她所预料,尉迟霁月果然被气坏了。
倚翠最先回过神来,立刻往外跑去,“我让人去请府医,万不可耽误治疗!”
倚荷提醒道:“再让人去禀告殿下,万一需要请御医,也唯有殿下能做得了主。”
御医在宫里当差,可不是他们下人想请就能请来,没有腰牌连皇宫都入不得。
徐氏帮忙扶了尉迟霁月躺下,随即冷眼看向林芳琴,“这下你满意了?”
林芳琴表面上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婆母这说的什么话?可是在怪儿媳?”
徐氏冷哼,“你今日来便是不安好心,此处没外人在,你也莫要装模作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