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霁月的事,尉迟堃便将他们全打发了,可怜他年纪一大把了,还要为府里的事操心。
林芳琴一回到自己的厢房,便从身后抱住尉迟霁明,“多谢夫君对妾身的维护,夫君真好。”
尉迟霁明喜欢的便是她的善解人意,“你是我的妻子,又为我生儿育女,我护你是应该。”
林芳琴与他说了会儿甜言蜜语便拉着他坐下,“夫君,我有一事想问,还请如实相告。”
“什么事,你直说便是。”尉迟霁明笑看着她,“我们夫妻之间,又何须如此生分?”
林芳琴收敛起了脸上的温柔,表情变得极为凝重,“你是不是已参与了祁王夺嫡?”
“祖父的叮嘱你不听到了么?”尉迟霁明眸色微闪,“而我向来不会忤逆祖父的意思。”
林芳琴正色道:“上次过府,夫君在祁王的书房单独相谈那般久,由不得我不多想。”
“夫人莫要多想,我只是去看兵书罢了。”尉迟霁明没想到她能因此起了疑,不肯承认。
林芳琴提醒他,“皇家最是无情,祁王既非嫡又非长,一旦事情败露,我们又将如何自处?”
“我不会这般自取灭亡,害了我们全家。”尉迟霁明对楚玄寒有所期望,便先哄着她。
林芳琴舒了口气,“若真是如此我便放心了,我不求夫君位极人臣,只求全家平安顺遂。”
“琴儿……”尉迟霁明何尝不怕害了全家,可入了仕途便想抓住机会,努力往上爬。
林芳琴又道:“东陵最重嫡庶,祁王的身份配不上他的野心,我们切不可误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