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但生怕温蒙真伤了他,让自己也不好交代。
于是府兵队长大喊,“大人,这温蒙着实厉害,又是杀红了眼,我们顶不住了,快求援。”
此处离府衙甚远,一来一回需要不少时间,容慎可不相信这队府兵,还能拖这么久。
等他带来援军,怕是早已连温蒙的影子都没了,求人倒不如求己,他还有后招在。
“无需麻烦。”他当即喊了一声,“暗卫大哥,有劳你们助我一臂之力,先擒住温蒙。”
不远处的树上,还真跳下来两个普通打扮的男人,先后袭向了温蒙,而这便是暗卫。
容慎也从长靴中抽出一把软剑,挽着剑花朝温蒙出手,看的一旁受伤的府兵瞪大了眼睛。
他们只知这位从盛京来的大理寺主簿,乃是贵人,他们需得保护好,而不知他会功夫。
温蒙也同样很惊讶,“你不是只会舞文弄墨的文臣么?怎还会舞刀弄枪,且身手还极不错。”
容慎有种自豪感,“我出自武将世家,武功虽远不及先辈与长辈,但也非手无缚鸡之力。”
他出门在外,不仅没丢辅国公府的脸,甚至还能长脸,这如何能不让他自豪?
“我险些忘了你出自辅国公府,那就休怪我不客气,杀了你也算给师门一个交代。”
温蒙在盛京多年,对盛京城的勋贵也有些了解,辅国公府的大名自是早已听过。
他功夫了得,纵使有两名暗卫在,也游刃有余,这便是当初段银引荐他的主要原因。
上次追杀绿意之时,若非陈冲带的侍卫多,且他本身也是个高手,温蒙又何需动用飞刀。
后来便正是因那把飞刀,才暴露了他的身份,最后祸及整个金乌门,他至今追悔莫及。
眼看着他打伤了一名暗卫,又避开了另一名,直袭容慎,即将得手之时,竟又冒出来两人。
“嗯?”温蒙不禁也有些疑惑,“怎又多了两名暗卫?你这次究竟带了多少人出门?”
一会儿来两个,他心里没底,力量又在不断消耗,若是拖到伏兵的援军来,他便再无机会。
“你觉得呢?”容慎问的风轻云淡,实则自己也不知道,他原本以为只有最初两名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