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其中就包括他私下买通绿意,对尉迟霁月下了堕胎药,想以此邀功,在仕途上得些好处。
因此叶修然一番审讯后,反而坐实了段银的罪行,将楚玄怀撇的干干净净,温蒙听着都来气。
可他也只能生气,段银有这么多人证在,他却全然没证据能牵扯到楚玄怀,谁也帮不了他。
叶修然一脸严肃,“你们可知作伪证的后果?”
段银的父亲颤颤巍巍的伏拜在地,“大人明鉴,草民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欺瞒。”
段银的妻子也连声附和,“大人,民妇也不敢对您说谎,这些都是夫君亲口所言。”
段银的父亲又道:“草民的儿子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们事先也不知,否则定会劝他回头。”
“是啊,大人,夫君也是在事发之后,悔不当初,才与民妇坦白了此事,可为时已晚。”
段银的妻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的好不伤心,而另外三个妇人也跟着默默垂泪。
她们是段银的母亲与两房妾室,段银作为一等侍卫,有品级在身,纳两房妾室也很正常。
叶修然审问了他们之后,又继续审问温蒙,并且用了刑,只是到最后也没有什么改变。
虽说段银已认了罪,想要一力承担后果,但其家人还是要受些牵连,只是罚的不重。
温蒙也是条汉子,哪怕是用了大刑,也依旧一口咬定,段银是受了楚玄怀的指使。
只可惜他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定楚玄怀的罪,鉴于出手杀人的是他,反倒是他要获罪。
温蒙被刑讯的脸色惨白,目光祈求的看着叶修然,“叶大人,小人的证词,真的没用么?”
“有用,但也只能定段银的罪,而他已认罪。”叶修然也不信楚玄怀是无辜,可他需要证据。
温蒙不甘心,瞪着血红的眼睛,“他人都已经死了,定了罪又有何用,金乌门的大仇还如何报?”
叶修然无奈的叹息一声,“断案需讲究证据,不可只凭主观判断,本官也只能说一句,请节哀顺变。”
傍晚,御王府。
楚玄怀忙完公务,从监查司归来。
他幽幽叹气,“昭昭,老大这次怕是要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