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但庶兄不可就此放弃自己,也可做些别的营生。”墨昭华想趁机打探他的打算。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墨胜华自暴自弃,“草民还是废人,又能做什么?”
墨昭华见他暂无打算便不多问,“有志者事竟成,皇天不负苦心人,庶兄莫急,可以慢慢再想。”
墨胜华嘴角泛起苦涩,“王妃觉得草民这样的废人,还能做成什么事?连贩夫走卒都做不了。”
“为何不能做成事?”墨昭华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庶兄还年轻,做什么都还来得及。”
“真的吗?王妃!”墨胜华眸子猛然一亮,像是深陷黑暗笼罩中的人,看到了一束光芒。
墨昭华被他的反应惊了一下,不知道她一句客套话,怎会让他如此激动,这可不像他的性子。
她压下心中疑惑,继续说场面话,“至少我是这般想,但能否做到,还是得看庶兄的努力与付出。”
不料接下来,墨胜华的反应更加诡异,目光灼灼,“只要王妃相信草民,那草民便有动力!”
“咦?我的信任有这般重要么?”墨昭华不懂,他以前看不上她,如今怎连一句话都如此在意?
墨胜华话语坚定,“对王妃来说或许只是一句话罢了,但对草民而言,却是莫大的鼓励。”
墨昭华直截了当的问,“我记得以前庶兄对我并不是这种态度,难不成是因为我的身份变了?”
“无关身份!”墨胜华解释,“而是草民以前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了明珠,听不进王妃的忠话。”
墨昭华试探着问,“庶兄现在是觉得,我的话有道理?”
“王妃与母亲……”墨胜华说着又改口,“不,是容大小姐的话都很在理。”
去年容清刚和离时,他只觉得兰如玉有王扶正,自己能从庶子摇身一变成为嫡子。
然而直到自己出了事,又与兰如玉大吵一架,他回忆往昔才发现,容清到底有多好。
最初的容清对他和墨淑华其实与对墨昭华是一样的,并不曾偏心半分,后面才变了态度。
可也不是容清主动,而是兰如玉怕他们亲近主母,各种说容清不好,以生母的身份打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