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搞出这一出?”
旁边的人赶紧提醒,“大人还请慎言,凡事讲究证据,你这般污蔑当朝亲王,小心被人弹劾。”
“多谢大人提醒。”那人忙找借口敷衍,“多喝了两杯,脑子便有点不清醒了,竟这般胡言乱语。”
与议论纷纷,声音嘈杂的宴会主殿相比,后面那座殿宇中则要安静的多,简直针落可闻。
敬仁皇后带着宫女过来时,还没进寝殿便先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她不禁微微蹙眉。
等他们进来,便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仔细一看胸口并无起伏,显然已成了两具尸体。
楚玄迟他们并未比敬仁皇后慢多少,走的又快,紧跟着也入殿来,正好看到楚玄霖在行礼。
楚玄霖稍显凌乱的衣衫早已整理好,躬身一拜,“儿臣拜见母后,还请母后为儿臣做主。”
都过去这般久了,他若没整理好仪容仪表,虽能让敬仁皇后看到他经历了些什么,但更像故意。
敬仁皇后见自家儿子带着媳妇与弟弟弟媳过来了,心里有了点底,该如何处理此事,她可目光交流。
她在寝殿的一把椅子上落座,扫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而后才问楚玄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楚玄霖回答,“回母后,儿臣方才在宫宴上喝了酒感觉头晕,倒酒的宫女便引儿臣来此休息……”
他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虽然言简意赅,但说的也算是清楚,能让人听明白,又不太费时。
“来人,速传御医前来检查。”敬仁皇后不会因为死人不会说话,便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她吩咐完之后,又接着问楚玄霖,“瑞王既中了药,那为何又能维持清醒,不曾让此女得逞?”
楚玄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是儿臣怕遭人算计,便习惯于随身带着些解毒的药丸。”
这个药瓶正是墨昭华在想到楚玄寒可能的计划后,专门为他所准备,今日由风影交给他。
敬仁皇后不懂医理,听着有些不解,“既是解毒的药丸,那还能解了催情的药物效果?”
楚玄霖解释,“因六皇兄去年便是遭了这种算计,儿臣才特意让人去寻了有此功效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