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伤神,会伤了身子。”
钟凌菲鼻子一酸,忙垂下头,“忘了是不可能,但女儿必会放下他,否则对未来的夫婿不公平。”
她可以不喜欢楚玄霖,但若是真要嫁他为妻,她也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这是做人的基本。
钟夫人将她揽入怀中,“我接可怜的女儿,情路怎就这般坎坷,明明再等些日子容公子便要弱冠。”
她自是希望女儿能嫁个自己喜欢的男子,更何况还是辅国公府的男子,嫁入容府就意味着后宅会安宁。
再加上容慎本身就是风光霁月之人,盛京城多少贵女都对其心生爱慕,能得此夫婿也是钟凌菲之福。
钟凌菲轻叹一声,“罢了,纵使他弱冠了也未必就会与女儿成亲,毕竟至今他不曾表现出喜欢来。”
因着容悦的关系,她比其他女子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容慎,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
可这一次次的相处下来,她发现容慎对自己并无异样,只有自己在情感的沼泽中越陷越深。
钟夫人也死心,“他乃是皇亲国戚,可选择的人太多,莫说是贵女,便是皇室中人也可以选择。”
东陵的公主除了和亲,一般都不会下嫁,而是招驸马,婚后驸马需入住公主府,是为尚公主。
比如丹阳长公主的驸马林天佐,自从成婚后,便需得住在公主府,甚至连孩子也一并带上。
而一旦尚公主,官途方面就有了限制,东陵的驸马是不允许手握实权,除非是特殊情况。
比如高祖时期有位驸马,骁勇善战,驱逐外敌,为东陵立下赫赫战功,回朝后便依旧有兵权。
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很多年都不曾出现有实权的驸马,因此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不愿尚公主。
钟凌菲对容慎也没自信心,“是啊,所以女儿又怎会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人,而害了全家的性命?”
钟夫人摩挲着她的发顶,“委屈亦非了,但愿陛下只是一时兴起,最后还是选择了其他女子。”
话是这般说,但他们心知肚明,文宗帝若无确定打算,是不可能问出口,问了便基本确定。
翌日傍晚,辅国公府。
容慎放衙归来,便看到容悦在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