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早已蛰伏在东陵,乃是探子,萧衍则是在楚玄迟回盛京后才跟了过来。
他的首要任务是趁楚玄迟受伤残废,要其性命,为南昭死在战场上的将士们报仇。
若是能再刺探些军情,或者挑起东陵内部的纷争,从内部分化他们,那也是件大功绩。
不曾想他来了一年却一事无成,据南昭来的消息称,他已沦为了笑柄,回去也是遭人耻笑。
李泰和与桑淮一个个垂着脑袋,如斗败的公鸡,他们确实拿楚玄迟没办法,真没脸面对家国。
“罢了,都退下吧。”萧衍疲惫的挥了挥手,“麻烦多用用你们的脑子,别事事都指望着本少主。”
“是,属下告退。”李泰和与桑淮齐声应下,行礼离开。
萧衍眸色阴沉,“楚玄迟,你真让本少主既妒又恨,凭什么你便连下属都个个能独当一面?”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风影脑子虽没其他人好使,可他却武功高强,几次三番坏我好事。”
在他看来,但凡他的下属不是李泰和与桑淮,而是雾影与疏影,他多少也能做成些事。
翌日傍晚,楚玄迟放衙归来。
他换上常服便去用膳,“昭昭,今日有个好消息。”
墨昭华殷勤的给他夹菜,“瑞王的婚事确定了,是我们所期待的人?”
之所以说期待,而不是举荐,是因为钟凌菲并非他们所推荐,而是楚玄奕。
“昭昭已得了消息?”楚玄迟笑问,“可是嘉敏从钟姑娘处得知后告知了昭昭?”
“不是,这只是妾身的猜测。”墨昭华道,“因为除此之外,近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事。”
容悦如今并未住在御王府,况且钟凌菲前几日见她时也没告知此事,她又怎能转告给墨昭华?
楚玄迟道:“钟坤前世既是太子党,这一世应该也还是,老七真娶钟姑娘对太子皇兄有利。”
他希望所有的兄弟都是太子党,安心辅佐楚玄辰,如此便绝不会有什么夺嫡之事发生。
墨昭华问,“慕迟可曾与太子殿下提过拉拢老七之事?亦或是太子殿下主动与慕迟提起过?”
“以我与太子皇兄如今的默契,都无需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