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旨意,那孤便不好强求,待会儿再见。”
“臣弟告退。”楚玄迟恭敬行礼,风影推着他离开,前往承乾宫陪文宗帝用早膳。
楚玄辰边走边低声道:“父皇这般迫不及待,但愿迟儿能应付好,莫让父皇再生忌惮。”
他相信楚玄迟也明白,文宗帝醉翁之意不在酒,用膳只是个幌子,目的是打探楚玄迟的计划。
若是楚玄迟表现的太过聪慧,文宗帝定会产生危机感,许又会对御医下令,不让他站起来。
司刃也压着声音,“作为帝王,想提前知晓些消息也在情理之中,属下相信御王殿下定能应付。”
“嗯……”楚玄辰稍稍放心了些,“是孤杞人忧天了,迟儿懂分寸,孤应该对迟儿更有信心。”
“主子这是关心则乱。”司剑安慰他,“这也说明主子乃是真心待御王殿下,将其当兄弟。”
楚玄辰问,“那依你们所见,他是否也如孤这般真心,便是有利益的存在,也不伤及兄弟感情?”
利益有很多种,对他来说唯有威胁到储君之位,才是真正的伤及感情,其他倒是无所谓。
比如楚玄迟支持他之后,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这也是一种利益,可在他看来无关紧要。
司刃先回答,声音细若蚊吟,“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属下是觉得御王并无夺嫡之心。”
他们尚未到东宫,路上难免会遇到宫人或者侍卫,说话自然不可太大声,彼此能听到即可。
司剑跟着回答,“属下与司刃的想法倒是基本一致,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主子还需做些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