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趟洞阳,和他汇合。”
赵谷雨点了点头,和他们笑笑,挥了挥手便出去了。
楚樊清见他一声不吭就走了,坐到李承灯对面坐下,小声说道:“雨哥他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李承灯看着早已远去的身影,回过头,叹了口气:“唉……赵叔的事他查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费劲心力才抓了几个人回来,虽说审了三两日,可那几个匪徒却半个字不吐,偏总督还把他调走,不让插手,最后还把人送到郡守大牢去,他连日来在外奔波,还日日赶回来,再到牢里探那些人的口风,心都弦到脖颈了,能有什么好精神。”
“也是,刚若不是看他那样,想让他轻松些,才忍着和他说笑,希望那几人身上真有赵叔当年的消息,别白费了雨哥多年的努力。”
……
赵谷雨虽心思念着这事,但还是不放心王笑一个人在洞阳,到营房的马骝牵了匹马,便往洞阳那边赶去。
想了一路,他将来龙去脉想了一遍,在心中下了个结论。
可以确定的是,有人扮成他的模样去了大牢。
到底是什么人假扮成的他?
云山寨的?
慕王那边的?
还是方师爷那边的?
或者还有其他路数的人?
为何扮成他的模样而不是别的其他人?
假扮成他去大牢做什么?
送信?
劫狱?
还是?
若真如张实诚所言,慕王已和郡守要了此三人,却没有马上放人,只是安排方师爷派人过来传话,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云山寨!
思绪再次被拉回。
他仔细回想了下,脑海里浮起云城郡山河图。
从大牢到城门,再从城门到渡云河,再从渡云河到云山寨山脚。
就算他们真要劫狱,那如何回去?
出了城门,再行十里,有一片树林,穿过树林,再行二十里,便到渡云村,出了渡云村再行六里,到渡云河,过了渡云河再行十里才到云山寨山脚。
牢里那三个人早已遍体鳞伤,脚程肯定不行。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