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不就是半点都不害羞。”
“你以前调戏我还少?”
“啊……有吗?”
“没有吗?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那还是算了!”
“怎么?有了夫君开始守妇道了?在秦耘面前也没见你有多守!”
“那他不是我夫君嘛,我在我夫君面前还拿什么侨,装什么纯真少女?换你我也就过过嘴瘾。”
“少来,以后少扯我,我可不想和你一道落个私通的名声,别看秦耘不说什么,他心里肯定多半不舒服!”
“又没睡你,哪就成私通了?”
“你这话说的,一女孩子家家也不注意名节!”
“名节什么的能当饭吃?”
“呃……”
……
已近亥时,秦耘回房后,见秦献还在抄写,便走到他身旁坐下,拿起抄写好的纸细数了下。
不错,已经抄了九张了。
再细细检查了一番,每一遍都没有错漏,且每个字都写都很工整。
看得出来抄写的时候很淡定,不曾急心功利,没有急于求成。
只有其中一个字不知何故,不够连顺,看得出来,期间有停顿。
最后一个字落笔完成,秦献拿起纸用力吹了吹纸面,待干爽了些才交给秦耘。
秦耘检查了一番,满意地放了下来,摸着他的头道:“好了,去房里拿衣物随我一道去浴房。”
秦献默默地进房拿了换洗的衣物,一手勾住秦耘的右手,秦耘轻握住,便牵着他去了浴房。
进了浴房,秦耘松了手,秦献自顾自走到小板凳边上坐下。
秦耘走到木桶边,半蹲下身,将浴桶外边的木塞拔掉,将水放空,再塞回去。
站起身时正好看到云潜的衣物,转头看了眼秦献,见他正对着门看着门外的夜空,忙一手扒拉进怀里,接着顺手提了木桶急匆匆地出了门。
秦献眼尖,在他出门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云潜的外衫,秦耘走的急,他便低头四下看了几下,看到地上几处的水渍,嘴角慢慢上扬。
秦耘将云潜的衣物放到另一个桶里,从锅里把热水一勺勺倒进木桶,再提过来浴房倒进去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