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即墨政渊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点。
“是哪一幅呢……”
即墨政渊慢慢的观摩着圆柱上的一幅幅挂画。
上面画的的都是即墨家历代的帝后或是于皇室有功特许入列的先辈们,越靠近供台的资历便越久远。
即墨政渊一路看过去直到将近供台的地方才堪堪站停,疑惑地打量着他跟前那个圆柱上挂着的那幅画。
那幅画像因着年代久远的缘故已经褪去了大半的颜色,不过尚能看清是一个一身戎装手持长剑发丝高束驾着骏马在战场上飞奔的女子模样。
画中的女子神情肃穆的看着前方似是正准备横扫千军一般,即使画像褪色了仍掩盖不了她的一身锋芒。
画像右边还提了两句描述画里那人的话:翩若惊鸿稚喜面,此生难忘佳人颜。
“李泗,你瞧瞧,柳星星像这个人吗?”
李泗一脸疑惑:“陛下,她怎么会像稚喜后君呢,后君天颜,小小女子根本就不及后君的万分之一。”
也无怪乎李泗会这样说,当年就是稚喜跟着即墨帝卯一起打下的这个江山,其功犹大,用帝后来封赐她都不算恰当,先祖帝卯便以后君之名敕封稚喜。
赐以君姓,等同于半个国君那般,可同皇帝共治天下,而不单单只是一介后宫之主。
即墨政渊瞧着画像上的人儿一时沉默。
确实,那个柳星星再怎么看也跟稚喜挂不上钩,二人的面庞甚至也不尽相似,他怎么会觉得柳星星长得像稚喜呢。
可就是在看见柳星星的一刹那,即墨政渊便深感此人的熟悉,而他又莫名其妙的就找到上了稚喜的画像。
果然是能得百里术青睐的人,即墨政渊的直觉向来很准,看来他得多注意注意这个柳星星了。
“先回去吧。”
即墨政渊最后又多瞧了几眼画上的人,复行走出了宗祠堂。
而这头回到钦天监的柳星星可不知道即墨政渊在他们走了之后干的这些事情,现在的她还在为住的地方发着愁呢。
“你堂堂一个国师真就住这么个小地方连自己的一处宫楼都没有?即墨政渊也太抠门了吧!”
百里术摊手:“是啊,我又不是很在意这些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