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到伤害,当一个人上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是为什么,当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变成另外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还是会悲伤,心脏却不会再为谁而痛了,即便是自己。
“成大道,就必须要摒弃七情六欲吗……”
柳桾望着蠢蠢欲动的云海,好似山雨欲来的前兆,数千年不曾松动的壁障好似也裂开了一指缝隙。
可雨最终还是没下就放晴了。
那几个小崽子也都如愿筑基了数年。
原来,她也枯坐着望着这苍天许多年了。
……
……
“笃笃笃”
“何事?”
“老祖,掌门想见您。”
“唉,这都第几次了,这回又是什么事?”
“没说,不过晚辈观掌门的神色好像有些焦急。”
“……”
算算日子,也该是时候了。
“吱嘎”
长久闭合的房门终究还是打开了,迎面走出来的那人依旧穿着那套数年未变的神裳并以纱遮面。
饶是在山上住了数年的楚九闻也未曾见过一次她的真容,而这一次通禀也是往前数十次通禀中那人第一次有所回应,倒是让楚九闻有些意外了。
“小花小丁还没回来吗?”
“还没消息。”
三年前亦是他们筑基一年之后,柳桾瞧着他们根基渐稳便把他们都遣去历练去了。
小朱几个月前刚回来其他两个倒是都还没有消息,而眼前的楚九闻刚筑基的这两年根基都一直未稳,又鉴于他身上的事情柳桾就一直留着他了,到如今倒真像她的小跟班一样去哪就跟到哪,山上的活基本上他也郁包揽了。
“进来吧。”
说罢,栖梧峰上的禁制一松,便知晓内里的人已经允许在外等候的吕元柏进来了。
会客自然不能在她的房前会见,吕元柏也是识趣的在前堂等着姗姗来迟的柳桾二人。
数年的时间,他来找柳桾办事情就不下二十余次,不过每次都是来传达谁谁谁又想见她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未有回应再正常不过。
但是这一次可不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