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办公室,将果汁厂的生产资料拿过来,刚进十九号院就听到萧良在那里鬼里鬼气的哼着歌,还透着一股得意劲。
“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张斐丽将资料放到长桌上,打量了萧良好几眼,都不觉这两天发生那么多糟心的事,真有什么好得意的,都怀疑萧良是不是受太多刺激,精神失常了。
一下子二十六名员工集体跳槽,稍稍进入有序、相对轻松下来的工作又骤然紧迫起来——这么晚了,大部分管理人员还得回到办公室连夜加班加点,确保将影响降到最低。
张斐丽刚从办公室过来,徐立桓、吴启燕、何雪晴、纪红群他们的气愤劲都还没有过呢。
萧良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将污水处理方案写出一份草稿了,递给张斐丽,让她帮忙将一些生产涉及的数据填上,他伸着懒腰,说道:“苦中作乐,哼哼歌,我哪有得意了?”
十九号除了侧面的一间小厢房充当厨房、餐厅外,面朝老街只有三间正房,一间卧室,一间预留改造卫生间用,堂屋两壁打满书橱,中间摆放一张大长桌。
最初想着堂屋会客兼喝茶,但萧良住进来,就发现他在堂屋里办公,比在文化站大楼他那狭小的办公室里舒服多了。
夜晚时分,小院幽静,却有石板街上以及左右人家都有一些声响传过来,绝非冷清寂寞的办公室能比;萧良索性就麻烦张斐丽将一些资料直接搬过来。
至于为何得意,实则是朱金奇这个鱼饵,能这么快就发挥作用,甚至一次就把周斌、袁桐等所有人都卷进去,这借刀杀人的效果,可是比他预想的要好太多。
这首先意味着肖裕军则彻底失去翻身的可能。
不谈品性,单纯以能力及手腕而论,肖裕军是能够称得一时之选的。
要不然前世他不可能构建如此盘根错节,几乎可以说在东洲一手遮天的肖氏集团。
而此前这几年,他除了瞒天过海、偷梁换柱,费尽心机侵占南亭湖果汁厂的资产外,在云社之外也不是没有发展出自己的产业。
在扣除肖裕军这次上缴以及为减罪暗中收买贿赂的钱款外,肖裕军明面上在溪口镇还有一家果汁厂、一家水泥家,在狮山还有建材经营部、砂石场等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