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华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唐继华到狮山也有大半年了,不可能不注意到云社这半年来发生的变化,但唐继华却没有到云社调研、考察过一次,应该还是顾忌狮山的情况太错综复杂吧!”
“狮山有时候是铁板一块,但唐继华不可能因为顾忌太多,真就碌碌无为干一任就走人吧?”萧良笑道,“新的市委书记年后就要到任了,到时候不仅唐继华,我相信整个东洲都会有一些变化。”
“东洲是需要一些变化!”萧长华对新市委书记到任能给东洲带来多大的变化,并不抱太大的期待,但也不想打击萧良的信心,岔开话题问道,“怎么想着我们一家都去云社过春节的,你那边房子是怎么回事?”
“我以公司的名义在云社拿下两栋老宅子,改造成宿舍跟公司接待会所,年底前可以住人了,”
萧良解释道,
“这个春节生产还没有办法停,我跟哥主要时间还得留在云社。我就想着还不如一家都到云社过年,也省得在城里冷冷清清的。”
“这个倒不错。”萧长华点点头说道。
以往陈富山还在任上,他作为市委办副主任,逢年过节家里也是门庭若市。
即便萧长华内心并不热衷名利,但这两年来的巨大落差,也令他内心倍感酸楚。
逢年过节甚至要比平时更畏惧遇到旧日同僚,更不要说到旧日同僚或亲戚朋友那里串门了,更多是守在家里,十分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