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来收购船机厂的核心资产。而西港城信社拿出那么多的资金,给他们收购法人股,资本金也必然变得极度紧张,无法承受计划无限期拖延。所以,他们最终被迫跟我们妥协,承认收购法人股动用的船机厂的委托资金,将所有的资本运作公开化,将上市公司的主导权交到市政府手里,是他们唯数不多的选择。”
“如果真是这样将计就将,那这个结果真的不那么难接受啊,”许建强笑道,“到时候沈君鹏、孙仰军他们简直就是为东洲市做嫁衣啊!”
“除郭晋阳这些人有可能暂时逃脱法律制裁外,其他结果应该不能算差。”萧良说道。
到时候东洲市如果想白白获得一家上市公司,特别还是东洲市第一家上市公司,就得默认沈君鹏、孙仰军以及郭晋阳等人之前的资本操作是合法的,甚至也要以此为条件,迫使他们进行妥协,而不是搞得鸡飞蛋打。
“如果能暂时有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罗智林感慨道,“现在我们这些党员干部,也要更新知识结构啊,不然真的很难应付这么错综复杂的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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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罗智林住处出来,先将他爸送回蒋家园前街,萧良又与顾培军坐许建强的车回到秀山家园。
“资金好解决,他们挑选的目标应该是一支业务有关联性的垃圾股,前面股价高不到哪里去,我们先调一两千万就足够应付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前期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
下车后,就站在居民楼的东山墙脚,萧良跟许建强、徐亚云商议整件事要如何具体操作,
“要是让我操作,就算是分散持股,我估计吸纳两三点甚至一两个点的流通股,孙仰军他们很可能就会察觉到异常。然后以他在证券圈子里的人脉,随便打听一圈,又或者找关系直接拿到相关的交易信息,很容易就能将目标锁到我们头上来。”
一支股票资金流入流出的详细信息,普通股民是无法知道具体信息,但孙仰军这类人,真要起了疑心,具体到资金异常流动的营业部、可疑账户等信息,都能轻易获得。
更不要说他们找的证券公司,内部也很有可能会有工作人员会跟着暗箱操作了,甚至主动将他们这边的交易信息泄露或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