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晓娟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问刘韦军,
“刘老师,当年都有谁给萧良写情书啊?我们就知道有好几个人整天给胡婕写情书,把我们一个个给嫉妒得不要不要的!”
“你们让萧良自己说啊。”刘韦军笑道。
“我不知道啊,”萧良手插在裤兜里说道,“我当年那么小,看到这种东西很烦了,我都没有看名字,就都交给刘老师了!可能胡婕也给我写过。”
“去,你做梦吧,我会看得上你?我情书都收得手软好不好?”胡婕横了萧良一眼,嗔骂道。
四人往校园里走去,聊起学生时代的旧事。
萧良看到这些年县中内部的变化也很大,教学楼、综合楼都是他们毕业之后新建的。
“萧良,你这几年一直都没有跟以前的同学怎么联系过?”刘韦军走到一座小桥前,问道。
“没有,”萧良摇了摇头,说道,“我家跟我,这些年都发生了不少事情,一直都不太平,我就很懒得找以前的同学联系;胡婕、卞晓娟都是意外遇到。怎么了,有哪个同学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韦军犹豫了。
“很为难的事情,为难到我可能插不上手?刘老师也听说新市委书记上台后,我爸到溱东县担任县长,是明升实贬?”萧良又看向卞晓娟,笑着问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好不容易才在东山区混上一个小科员,市里那些事,我哪里懂?”卞晓娟“狡辩”道。
“那到底有什么事,”萧良笑道,“我插手不了,当趣闻听听也好。”
“陈星东老师,你还有印象吧?”刘韦军问道。
“高一带过我们语文课啊,带着一副老厚的眼镜,好几次批评我字写得贼丑,还有一次因为字丑,把我的作文本子当着全班人的面给撕了,我印象老深了。他家发生什么事情了?”萧良问道。
“陈星东跟梁继平有矛盾,前段时间还动了手,陈星东回家气不过跳楼了……”刘韦军说道。
“啊,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传出来?谁敢把这事压下去?”萧良震惊问道。
“陈老师他人没事,他家住三楼,跳下来还叫树杈子挂了一下,只是右腿摔折了,所以学校就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