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创,我预计今年、明年全球芯片采购规模,至少会因此下跌三成。到时候恩益电气的半导体部门又会遭受怎样的双重打击,奈田先生也应该有过预测吧?还是说奈田先生也以为恩益电气半导体部门将来年的艰难,仅仅对华瑞恩益芯片工厂进行断臂,就能轻易熬过去的吗?”
“萧先生跟我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谈论这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吧?我都不在恩益电气任职?”奈田英男狐疑的盯住萧良问道。
“奈田先生作为奈田家族的成员,难道觉得当年的奈田财阀被美国政府强制拆散重组成芙蓉财团后,就可以坐看芙蓉财团在美国政府以及资本集团收割下,一步步走向沉沦,不需要为此尽一点责任吗?”萧良盯住奈田英男的眼睛,问道。
“这好像不是我这种角色甘不甘愿的问题,萧先生看来是真找错人了。”
奈田英男虽然说得风轻云淡,但内心的震惊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他内心深处是抵触美国对日本社会高度的渗透及控制,也将其视为恩益近年来日益衰败的一个核心因素,比如美国八十年代中期以来对日本芯片征收100的特别关税,不仅直接促成三星、台湾积体芯片等企业的崛起,恩益等日本半导体企业又被迫以更高的代价走出日本,纷纷到海外建厂。
不过,在亲美为主流的日本当下,奈田英男从来都不敢在公开场合表露内心真实的想法,顶多私底下发发牢骚。
不仅恩益电气在萧良面前像透明了一般,难道自己在萧良面前,也保不住任何的秘密?
他的触手,到底伸到哪里来了?
“你不要急着撇清自己,”
萧良从裤兜掏出烟跟火机,见奈田英男做出拒绝的手势,就与熊志远、许建强各点了一支抽起来,说道,
“我两年半前在秣陵的华商经贸交流大会做演讲,当时给出一个暴论,就是到两千一零年左右,中国gdp总量将追赶上日本。也基于此,奈田饮料找上门来谈合作,我当时给南亭的饮料业务开出两百亿的报价,想必在芙蓉财团内部,笑掉很多人的大牙了吧?已经过去两年半了,我相信奈田先生这两年半来没有少研究南亭集团、星源时代,现在还觉得我当时的报价,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