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没说自己和南允的事情。
但,听完这些,温世礼的目光就落到她那除了刀疤,就是暧昧痕迹的脖颈上。
那眼神,阴狠又气愤。
【你和他,做了???】
比划的时候,他还阿巴阿巴的,恨不得吼叫出声。
文岁雪:·····
忘了脖子上还有印记。
她抿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温世礼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疯狂结印:
【为什么?!】
【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和除了我之外的人做吗?!】
【我都怀疑,你还是不是我的夙愿了?!】
“是啊···但我那时在被追杀,是他威胁我,情况紧急,我没办法。”
温世礼不明白:【威胁?威胁就是这样做吗?!】
文岁雪看着他,磕磕巴巴:“他说,他喜欢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温世礼一震,回想起自己目睹南允抱着文岁雪亲吻的那一幕。
气头再次上脑:【你身手这么好,不能反抗吗?或者···你以命相逼也好啊!】
他本来想说,自己和她已经是夫妻,她怎么一点都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等等。
可想到文岁雪之前说过的话,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不必拘泥于这些。
他忽然就说不出这种话来。
也根本就不能用这个理由去指责她。
文岁雪神色受伤:“我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上的秘密。”
“不然,我现在应该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温世礼一愣,想起她每回都是拖着一身伤回来,严重的几次都是吊着最后一口气,当时不理解,现在才终于明白。
他有些懊悔地垂眸,重重吸了一口气:
【抱歉,是我没意识到这一点。】
【这确实不能怪你···】
【我不该说这话···】
文岁雪垂眸看着捅内漂浮的花瓣,抬手再次摸了摸那道疤痕。
桶内的水因为她的动作而荡起涟漪,花瓣随着小浪舞动,有几片还附在她的手腕上。
温世礼抬眼看去,那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