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机。
盯着宁暮加深的笑容，她艰难地张开口：“知森你睡了吗？”
问出这句话后，她并不想得到任何回复。
然而，陈知森几乎是秒回。
“还没呢，怎么了？你现在睡不着吗？”
从他的语气当中，甚至还能够明显感受到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就在听到陈知森回话的那一刻，文岁雪清楚地看到，上方的宁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并且，这抹笑容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
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不止的情绪，继续对着手机说道：
“我我想你了。”
闻言，陈知森像是被什么惊喜砸中了似的，立刻兴奋地拿起手机，然后侧身躺倒在床上。
他的目光始终牢牢地定格在语音界面上，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幸福与甜蜜之中。
“我也想你。”
他真的很开心，毕竟，这可是文岁雪第一次说想他了。
文岁雪脸上爆红，接下来的话，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羞耻感让她满脸通红，视线微动，她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近在咫尺的宁暮，希望对方能够就此打住。
只可惜事与愿违，宁暮似乎完全无视了她眼中的祈求之色。
随之还俯下身来，凑到她的耳边，用气声悄声道：
“让他录下来。”
文岁雪挣扎的双眸猛地一颤，握着的手机差点没有拿稳。
宁暮舔了舔她的耳垂。
“快说。”
文岁雪一抖，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羞涩和犹豫。
她张了张嘴，却又像是突然失去了说话的勇气，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知森……我……”
然而话才刚出口，便又戛然而止。
“嗯？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陈知森显然有些着急了，他盯着手机屏幕，满心疑惑地问道。
文岁雪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鼓起勇气把话说完，但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羞怯，只是吞吞吐吐地道：
“我……我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