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聪继续心灵恐吓,周江南暂时没搞懂他的目的,便顺着他的话继续听。
“不谈当下之事,我们就说历朝历代,从宋朝开始党争往死里整,到了明朝那个凶残哦,输了身败名裂不说,命都会没的……”
“周总,你想一想,如果有一天蔡东风倒了,而你又打上了他的标签,继任者会怎么对待你?”
吴聪循循善诱,偶尔喝口酒发出“啧啧啧”的叹息。
周江南“争辩”道:“我又没犯罪,我老老实实经商做生意,我不信没天理王法了。”
“莫须有的罪名你总听过吧?屈打成招也是常见的,这里面的水很深,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到时候你的产业被别人吞了,你的女人也被别人抢了,说不定还在你面前站起来蹬……”
吴聪极力描绘出一幅凄惨无比的画面,而且一直观察周江南的表情,见他心有戚戚的模样,嘴角开始比ak都还难压了。
他以为周江南怕极了,但其实周江南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周江南故作眉头紧皱继续演戏,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不是那种浮夸的恐惧表情,低声道:
“嘶……你说的这些太可怕了,但是我这种小人物在这种斗争中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真遇到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呢?”
“办法也不是没有。”
吴聪主动与他碰杯,然后傲然道:“我有办法,你想听吗?”
“想,吴少声名在外,我是久仰大名,请不吝赐教!”
周江南姿态放得很低,马上就要接近这厮的真实目的了,想想就让人激动。
球场上,女人们在打高尔夫。
场外几个成功人士在互相交流,眼见着吴聪和周江南在低声私聊,都知趣的不来打扰。
只有郭有才心生不满,生怕新来的人抢了他的政商资源。
吴聪摩挲着玻璃杯璧,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鸡蛋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大家族都是要多头下注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当墙头草?”
“什么叫墙头草啊,可不能妄自菲薄,这叫良禽择木而栖。”
“吴少,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