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场,气氛就上来了。
不少草原人得到消息,骑着马,顶风冒雪地就过来了。
那些干旅游的年轻小伙子更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在幽云十六州宣传此次搏克大会。
一些原本不想出门,只想在家躺在火炕上窝冬的老百姓,被这些宣传弄得心里刺挠刺挠的,又想着,参加旅游团,可以来云州这边买年货,一句数得!
故而,旅游团的生意可红火了。
苏云亭才排了一刻钟,队伍便长了一倍,其中就有好几个旅游团。
那些头一次来云州的幽云十六州的人,左看看,右看看,满脸的好奇,一双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
“这里就是云州吗?跟我爹说的不一样啊!我爹说,这里荒凉的很,少见人烟。”
“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爹离开云州的时候,这里还不叫云州呢!”
“对了,谢管事,你不忙着帮主家筹备年节,咋还有时间来云州呢?”
谢管事淡笑不语。
云州新政对各州的豪强影响很大,尤其是他们雍州。
当年,幽云十六州被割让出去,雍州的世家谢家没来的及跑,被攻进来的鞑子好一顿杀。
后来,是新继任的谢家家主决定断尾求生,主动拿出一半的家财贿赂鞑子将领,又让谢家女去当妻妾,这才让谢家求得一线生机。
如此屈辱,谢家恨吗?
自然是恨的,恨得牙痒痒。
但这些世家,就好似缠绕在大树上的菟丝花,汲取大树的养料,壮大自身。
谢家是打不过鞑子,但论起阴谋诡计和政治手段,一群未开化的鞑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经过几十年的经营,雍州实际上是谢家和鞑子共同治理。
当初,云国公和鞑子全力一战,谢家是没做任何表态的。直到谢家得知火器一事,幽云十六州有十二州落入顾南夕之手,谢家这才反手,果断卖了鞑子。
谢家原以为凭借这份功劳,能捞点好处,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云州新政。
这就很操蛋了!
谢家不甘心,云州新政在雍州推进得很艰难。
谢管事便被派出来,借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