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还要我们钱,而且贼高,俺们都交不出来,拖来拖去的,俺们也不管了,还不如死球了。”
马子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又改了口:“算了,不死了,狗剩还小,俺要赚钱养活他。你们还有啥想问的不了。”
李夏说:“没有了,我们有缘再见。”
“再见。”马子拉着狗剩背对着李夏和夏丽挥了挥手。
斑驳的树叶在风的吹动下瑟瑟发抖,连阳光都在随之移动,当每一寸光照到行走的人身上时,他们总会抬头看一看,如果不热的话,他们欣然接受,还是按照原来的速度行走,如果热的话,他们就会加快脚步,远离。
躺在椅子上的马夏花和张夏安还在熟睡。
夏丽刚才伤心不已,感觉心更累了,眼皮子不停地打架,她就倒在李夏的腿上,睡了过去,李夏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实在撑不住了。
风挑动着树叶,似乎是在进行一场催眠音乐演奏会,李夏轻轻地把夏丽的头放到椅子上,他也躺了下来,没过几秒钟,李夏就进入到梦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兄弟,兄弟。”
“别吵,我还想要睡。”
“兄弟,快醒醒吧,有人来了。”
“管他是谁,我只想要睡觉。”
“你们怎么跟那个熊夏明一样啊,在丧尸区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的。”
“你们在吵什么呀。”张夏安从睡梦中醒来,眼睛还在耷拉着,像是垂耳的兔子,她坐起来,弯腰曲背,像一个老太太一样,眼睛还是忍不住合上去,又听到耳边在呼喊着两个字,“兄弟”。
张夏安又精神起来,说:“好硬的床啊,睡得人生疼,以后再也不睡在这里了,哎呀,后背疼。”她睁开眼睛朝前看,原来是赵夏树来了。
赵夏树说:“你们在这儿睡了多久啊,我找了你们半天都没有找到。幸亏这里很少有人经过,要不然你们就完蛋了。”
张夏安说:“那怎么了,那也要睡觉啊,你怎么了来了,你也要睡觉吗?”
“我在医院就打了盹儿,然后就精神了。”赵夏树说,“然后我就去找你们,发现人都不在了。”
张夏安看到对面椅子上有两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