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一个院子住了十几年了,就你对你三儿子的样子还最公正,我呸!”
“贾张氏,我就问问白天的情况怎么了,我街道任命的二大爷有权关心每一个邻居,你别耍泼。”
“我还就耍泼了,”贾婆子说着挥手给了二大爷一巴掌,“啪”的一声把一大爷打醒了,也把傻柱打醒了。
傻柱摸了摸脸,有些疼,看了看手掌中一滩血渍和一只碎裂的蚊子尸体。在裤子上拍掉蚊子尸体蹭去血渍,又挠了挠脸上的疙瘩,翻了翻眼珠,看看桌上空酒瓶和盘子里剩余的几粒花生,再看看窗外月光下的院子。
刚才是在做梦,还挺真实,刘海中挨打了还挺解气,虽然是梦里。天还没亮,点了蚊香,躺到床上,接着睡。
第二天早起正常上班,傻柱到了食堂穿好围裙,就打算忙活。作为八级炊事员,傻柱在轧钢厂二食堂地位挺高的,除了食堂班长就数他,而且他是家传的厨艺,还曾拜过丰泽园的大厨,厨艺不说在轧钢厂十个食堂中,就是在周边工厂的食堂中也是佼佼者,那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傻柱拿起一个洗好的的白菜,正准备开切,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赶忙过来,“何师傅,您歇着,我来切,这切墩的活怎么能让您干呢。”
傻柱因为贾东旭这个好兄弟离世心里烦闷,正想用切菜发泄一下,一瞪眼,“洗你的菜去,我干什么还要你来安排。”
“菜洗完了。”小伙低声嘟囔。“洗完就去揉面去,揉不够半个小时弄得馒头不好吃,你试试。”
小伙老老实实的过去揉面,旁边一个正在揉面的年轻女子捅了捅他,说:“马屁没拍好吧,马华啊,你还是太年轻啊。”
马华纳闷问:“岚姐,说什么呢?我看何师傅精神不太好,怕他切墩不注意再伤着,没拍马屁。”
岚姐笑笑,“人家打小就学厨,切的菜比你吃的菜都多,闭着眼都不会错的,还需要你操心了?”
傻柱切完菜,开始起锅烧油,小半碗葱姜倒入锅里,炒勺推动几下,葱姜的味道被激发出了后,半盆白菜帮先被下入锅中,傻柱用毛巾垫着炒锅把手,顺着灶炉推拉着十几斤的大炒锅,只见白菜帮在锅里翻转跳动,白菜从白色变得微微发黄时,另半盆白菜叶也被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