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着。”
“好,就这么干,我觉得马华是可以的。”
下班后,傻柱没敢回家,坐车到了护城河边,他要找任大爷他们,准备在他们这下会儿棋,磨蹭会儿再回家。
几个棋友看见傻柱都打招呼。
任大爷和人下棋正在考虑如何落子,没抬头,就问:“柱子,怎么新婚燕尔的不回家陪媳妇,来跟我们这些糟老头子下棋玩?”
“闲着没事,过来看看。”
任大爷落完一子,抬头看见傻柱的脸,惊问:“柱子,你身体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有,就是最近闹肚子。”
“闹肚子?”任大爷起身,把位置让给别人,拉着傻柱去了一旁,“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拉肚子不会成这样。你看你眼底充血,脚下虚浮,说话少气无力,手还扶着腰,你是年轻,可以要爱护身体啊,以后少点房事,不对不是少,是最近一两个月都不能再有了。”任大爷越说越严厉。
“我也不想啊,于莉被我丈母娘和师母俩人蛊惑的天天就想着生孩子。我逃不掉啊。”傻柱说了实话,“我找你就是想让任大妈帮忙劝劝,于莉听大妈的话。”
“行,你跟我回家,让你大妈看看,回头让她跟于莉说说。”
任大妈看着傻柱的样子,眼睛睁得老大,“柱子,你怎么回事?生病了?”真不愧是一家人,问题几乎一样。
傻柱没来的及回话,任大爷就帮忙解释了,听说是因为要孩子导致房事过度,任大妈就直跟任大爷打眼色,两人凑到一起悄悄沟通后,任大爷才知道这幕后指挥竟还有自己老伴,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傻柱了。
“咳咳咳,”任大爷摸着下巴,皱着眉,半晌,来了句,“柱子,明天晚上你带着于莉来我家一趟,就说我有事找她帮忙。”
“行,我就说您找她,到时候您和我大妈一定好好劝劝她,让她别那么心急。”傻柱没注意任大爷的措辞。
傻柱走了,任大爷看着自己老伴哭笑不得,“你呀,好心,柱子的丈母娘和师母都好心,三个好心加一起,把于莉那丫头给催魔怔了,这也就是柱子之前底子好,要是旁人早就该病倒了,这光景,你们还关心生不生孩子,吃的饱饭吗?看把孩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