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小黄鱼。”
“一根小的?”许大茂声音立时拔高。
“瞧你那点出息,舍命不舍财的东西,你是想一辈子死在又累又热的锅炉房?”许父生气的骂着儿子。
“不是,爸,那是一根小黄鱼啊。我好不容易才从娄晓娥那留下的。”许大茂还是不满意。
“那是意外之财,是拾的麦子磨的面,舍出去不心疼不可惜。儿子,你要懂钱是为人服务的,我看你跟小姑娘撩骚时挺懂花钱的,怎么这会儿关键时刻反而这样。”许父看着许大茂,“哦,只懂花小钱,还是没长大,没经历。”
许大茂还是有点心疼自己的小黄鱼,只是不敢再废话了。
“行了,别弄这死出,你要不愿意,就还待在锅炉房。”
“别别,爸,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许大茂求饶。
“大茂,我是你爸,你亲爹,我会害你吗?”许父睁大眼睛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亲爹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说:“爸,我知道了。花。这钱我早晚从娄家弄回来,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偿还。”
许父点头,接着又厉声说:“这些话在咱这个家可以说,外面不许漏半个字,你那个小家也不行。”
“没事,秦京茹就一村姑,还傻不啦叽的。”
“她傻,她背后的人可不傻,我最近想了好久,总感觉她怀孕和流产的事透着些不寻常,太多意外了。”
“怎么爸,你不相信儿子的能力啊。”提起男性尊严的事许大茂可是很在意的,“就是娄晓娥不能生,秦京茹年轻身体好,易生养。”
“行行行,你厉害,行了吧。”许父不好在这个方面打击自己儿子,“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跟秦京茹说。”
看许父再三叮嘱,许大茂点头答应。
隔了两天,许大茂就又推着宣传科的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爷正在给花盆里的玉米施肥,看着长势喜人的玉米(我写到着,就感觉三大爷好像吃不上这个玉米,真的,特强烈的柑橘),他轻轻地抚摸着玉米秆,手指掠过已经有三根指头粗细的玉米穗时,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线了。
许大茂看着三大爷的模样笑了:别说这闫老抠种植技术还真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