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浮生低头看看我的脸色,眉头一皱,打横便将我抱起来往屋内走。他的关怀总是让我无法拒绝,只好无奈笑笑,环住他的脖颈。
浮生将我放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对机器人管家吩咐道:“去拿杯温水来,”抬手摸摸我的脸颊道,“我去热一下菜,马上就好。”
“好。”我含笑点头,看他褪下外套穿上围裙到厨房里忙活。
我接过机器人管家递来的水但没有喝,而是拿出平板看文件。这两年丢了太多事,必须赶快补起来。当我翻到一份两年前尤诺弥亚政府联盟发布的殉国士兵名单时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并且在一众名字中看了到了两个字——薛靖。
我轻轻的念出这两个字,明明是陌生的名字为何在唇间会缠绕着一股熟悉感,就好像,我曾经深深的记住过这两个字一般。
脑袋忽然一阵刺痛,我关掉新闻闭眼揉揉脑袋,心中为解冻技术不成熟导致头疼而再次骂人。
那群蠢货,强化剂研究不好,连解冻技术都做不熟练。
恰巧浮生从厨房出来,见我如此连忙小跑过来问道:“怎么了?还是叫医生来吧。”
“不用了,”我拉住浮生要打电话的手,柔声道,“我后天就要被安排去体检,到时候看吧。”
浮生皱眉,捧住我的脸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我露出笑容凑近吻了他一口,道,“放心吧,我自己会注意的。”
浮生握住我的手,眼中还有掩盖不了的担心:“走吧,去吃饭。”
我跟着他起身,情不自禁的回头看看被放到一旁的平板,脑中一直回荡刚刚的那两个字。
我摇摇脑袋,不过是个已经死了的无名小卒,我在乎他干什么。
晚饭后我窝在浮生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很想看文件处理事情,但我可爱的未婚夫却勒令我至少今晚不要工作。
春天的后花园很漂亮,母亲爱花,从前在花园里种了许多鲜花,父亲便在花丛里装了秋千,草长莺飞之时我总会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的抓虫子。
想起从前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我忍不住将浮生的腰环得更紧,这是我唯一拥有的人。
“阿生。”我轻轻忽然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