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了,知道了不阻住,果然是这里的规矩。
我拉拉衣摆,敲响关闭的房门。
“进来。”门内传来低沉的男声。
我推门而入,房间内的布局普普通通,办桌后坐着的中年男人我并未见过。这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留着寸头,有一条很长的刀疤从耳后延申至脖颈,小麦色的皮肤,五官周正,即使坐着也知道他个子不小。
男人丢出一张纸,随意道:“把表填了。”
凡是正经合法的大机构早在十年前便采取了面部骨骼和dna信息录入,一来方便员工信息数据管理,二来可以节约纸张,三来若是要修改电子数据必然会留下痕迹。这便是政府为何也采用这种办法来进行年底核查。
而这里竟然还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来登记人员信息,我猜应该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本身就不合法,电子信息一旦一个被攻破便会获得所有,这样对整个社团来说都过于危险;第二便是如果想要处理社团内的某个人,杀完后纸质资料一烧,这人便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
不过不用电子登记也正好让我钻了空子,纸质资料我怎么编都可以。
姓名那局域栏,我犹豫了片刻,留下了一个简单的名字:k。
k是我父亲英文名克里顿的开头字母。
“你在这里一切的生活开销社团都会负责,”男人在我填表时开口道,“不过一切都是记账的,等你达标与社团签约后便要偿还。如果超过两年还没达标社团也会让你用别的办法偿还。”
我将纸张递回去问道:“什么办法?”
“当然是把你拆开,卖了。你要知道,死人比活人值钱多了。”男人微微一笑拿起纸张一看,微微皱眉道,“k?你的名字?”
“是的,只有一个k。”
“我叫汉特·古德,是这里的负责人。”汉特又看了看登记表,瞥了一眼我捂得严严实实的半张脸道:“把脸露出来。”
我心中的警钟再一次敲响,我不知道政府有没有在黑市上散播我的信息,我的脸又经常出现在大银幕上,难保不会有人认出我。
不过现在若是不露也太张狂了,我只想混个日子弄点钱,不引人瞩目而已。
在汉特如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