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手不小心被水母蛰了一下,当晚就高烧住院了。”
夏眠:“他下海了?怎么会被水母蛰伤?”
梁屿川:“不是,是渔民抓了条大鱼,那大鱼嘴里还咬了只水母,水母还没死,又是晚上,天黑不溜秋的什么都看不清,就不小心碰到了。”
夏眠问:“他没事吧?”
梁屿川摇摇头:“送医及时,没什么事,吊了两天盐水就出院了。”
夏眠点点头:“没事就好。”
一打岔,夏眠就想不起来他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只要记得回去要捏梁屿川的痒痒肉就行了。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小区。
梁屿川把车开进去,停好后两人手牵着手,一块儿上楼。
梁屿川摩挲了一下夏眠的手指,无名指那儿空空的。
“怎么不把戒指戴上?”他问。
夏眠:“医院里没法戴,我就把它串在项链上了。”
梁屿川嗯了声:“待会儿我给你戴。”
夏眠点点头:“好。”
她举起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注意到梁屿川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是空空如也。
她问:“你给我买了戒指,那你自己呢?我们的戒指不是一对的吗?”
梁屿川没有做声,而是伸手从衣领处勾出一条银色的细链。
链子全部扯出后,可以看到垂在最下面的是个镶着蓝钻的戒圈。
这个戒指要比夏眠的那个粗一点,但没有夏眠的精致,上面也没有像夏眠那个一样,镶嵌大的蓝宝石。
它就是一个银底的,戒面雕刻海浪,并点缀几颗细碎蓝钻的钻戒。
有些低调内敛,但看着又非常优雅。
梁屿川道:“除了在店里试戴了一下,我还没有戴过。待会儿你给我戴上。”
夏眠点点头,伸出手指摸了摸梁屿川的戒指。
这戒指的做工非常好,凹陷的纹理和凸出的钻石摸起来一点也不会觉得毛糙,反而柔润光滑,触感微凉,非常舒服。
夏眠不禁问:“你们工作的时候可以戴戒指吗?”
梁屿川点头:“可以,不过一般都会把戒指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