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然容易刮到碰到。”
叮一声,电梯开了。
两人默契地一齐噤了声,直到进了屋子,才又腻腻歪歪地贴在了一起。
房间里灯还没有开,门一关,就是剩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两人紧搂着彼此,只能看到对方大致的轮廓,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
手也不再克制,按捺不住地落到了对方的身上。
梁屿川低头,嘴唇擦过夏眠的鼻梁。
夏眠眨了眨眼,呼吸又再次变得急促了一点。
梁屿川在她的鼻梁上轻吻了一下,随后问:“想先给我戴戒指,还是想先吃我?”
这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漆黑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缠绵缱绻,夏眠不禁动了动耳朵,喉咙也吞咽了一下。
随后她忍着波动澎湃起来的心潮,舔舔干涩的唇道:“我还没有挠你痒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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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久了的男人是真的能要人命。
甚至百万级别的床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好在这房子虽然小,但隔音做的很是不错,否则夏眠真的是要没脸见人了。
因为她也不想那么大声的,但根本忍不住。
总之全怪梁屿川!!!!!
可嘴里一边嗔怪着,她的手和脚却非常诚实的,就跟八爪鱼似的,牢牢盘在对方的身上。
梁屿川笑着问:“做住院总辛苦是辛苦,但体力倒是明显变好了不少,把我搂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又问,“今天怎么回事?嘴怎么这么馋?都吃了多少了还没饱呢?”
夏眠哼哼唧唧地不吱声。
还用嘴唇去堵梁屿川的嘴,像是不允许他说话似的。
梁屿川脸上的笑容更大。
“真乖,还知道主动把嘴巴送过来给老公吃。”
夏眠脸颊更烫。
她伸手捧住梁屿川的脸,随后更用力地去亲梁屿川,堵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再说话。
因为他总能用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撩动她的心跳和体温。
真的太让人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