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能是这几天对赵媛怨念实在是有点重了:“我上次不就是迟到了一下吗,你至于在交班记录上这么写吗?”
赵媛甚至觉得这人已经有点魔怔了:“当时让我原谅的也是你,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想认了吗?”
“你要是不想让,那我今天还可以在交班记录上再多写几句,就说是补充上一周的交班情况写你之所以迟到,就是因为在背后诋毁同事。”
那个同事明显也不想忍了,干脆上前一步:“我们当时本来也只是作为一个猜测,我们又没有直接说你,背后有人就了不起吗?”
赵媛更加觉得莫名其妙:“谁告诉你我背后有人了?”
“你们自己先看到医院门口停了车,就开始诋毁我,我说什么了?”赵媛声音听上去其实还算平静,“你跟那个进修医生在值班时间说这些就算了,被我抓住了,现在还理直气壮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这段时间的“忍让”——对于那个同事自己来说的“忍让”终于到了头,她忽然就有一些歇斯底里的重新开口:“你明明这些事做都做了,还不让我们猜了吗?”
“本来就是自己换人换得勤快还不让我们说,我们又没有直接说你不行,怎么了自己敢做不敢让别人说了?”
还是老一套的话术,赵媛都听得有点耳朵发腻了。
不过今天她看上去好像还十分平静,甚至没一点生气的样子:“所以呢?”
那个同事见状又探头进办公室确认了两下,再三确定,的确现在只有自己跟赵媛后才继续输出:“宣传的风很大,说你要转医院的人是你,我们才两句,就开始不满的也是——”
“先说清楚,哪里不满了?”赵媛现在逻辑清晰,甚至还抽空打断对方,“你不要伪造我的发言。”
“我当时是在给我们科的护士一楼拿东西,因为需要我的签字才能拿,我这才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我的,我现在说的这些话,完全可以让护士为我作证,而你们有证据吗?”
那人明显没证据但还想继续嘴硬:“那又怎么样?那个地方监控就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我们只是在说别的,或者讨论治疗方案呢?你又有证据证明不是吗?”
更经典的来了。
赵媛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