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吧！我记得今天他好像下午下来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再离开过。”
“还是说，难道段总真的没看到？”
魏之霖也扯了扯嘴角，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段总确实不是爱看直播的人。”
他都这么说了，大家也就纷纷点头。
“说的也是，段总层次毕竟跟我们不一样，肯定在忙公司的事情吧。”
“我真觉得段总就应该完全不在乎这种东西！”
“也对！那我觉得段总最好就不要知道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也觉得！！”
“那我们到时候尽量不要在段总面前提到这种话题吧？”
“支持支持。”
“是的是的！到时候我们都在群里面互相提醒一下，我感觉段总并不建议赵小姐被我们谈论，但是我们在谈到对方的时候就不要提到宁纪泽了！”
“好好！”
魏之霖看着这些正在热火朝天聊天的同事们，还是没把刚才后面的半句话说完。
段清寒确实不是一个会关注直播的人，也一直对这种东西兴致缺缺，就算有时候子公司有任务需求他也不会主动参与，顶多就是让魏之霖盯一下，甚至连直播的数据和结果都不太关心，有时候都不用汇报。
魏之霖跟着他这么久大概也知道，段清寒可能因为出身和经历的缘故，所以对直播毫不感冒，就算有一段时间直播行业井喷式增长，投资回报率很高，而且那时候公司虽然不算周转困难，但也需要资金支持，可是段清寒都没有想过下场。
所以……如果是以前的段清寒本人的话，当然是不会关注这种东西的，说不定真的不像同事们说的那样，过几天之后就无事发生了，因为他完全不会去了解。
但魏之霖也知道，凡事都有例外。
——赵小姐就是这个例外。
虽然自己从下午之后就没有再去过段清寒的办公室，不过现在段清寒应该没有在处理公司事宜。
其实光是脑补了一下，魏之霖都觉得很神奇，因为像段清寒这样的人现在……应该真的会在办公室里看直播。
而且没有找自己的原因，多半是不想让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