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身？”
闻言，南风摇摇头，“没有。”
说到这，他问道：“不是说‘天’没有真身吗，只是一道意志。”
“……”忆无情沉默片刻，无奈道：“不知。”
“我只是在安慰自己，祂若也是一个人，亦或者什么生灵，如此的话，也算是给了我个安慰。”
“其实，我也怀疑，祂并非无所不能，无所不在。”
“若祂真是那至高无上的存在，又岂会在意我的存在？”
【宿主破坏了规则。】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规则……”忆无情喃喃一声，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答案。
他看向南风，继续问道：“仙界是何人发现的？”
“蛮。”南风沉声道。
说到这里时，他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闻言，忆无情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道：“他背叛了……”
“没错。”南风目光凌厉，眼中满是愤怒。
“……”忆无情沉默了一下，叹息一声，“谁背叛我都想过，那人可以是任何人，可……我怎么都不敢相信，竟然是他。”
“他加入了哪个势力？”忆无情问。
“神殿。”南风无奈道。
“神殿……”忆无情眼中寒芒微闪。
当年神殿被他灭过一次，算是警告。
但现在，神殿有了蛮的加入，必将成为九大无上势力之首。
蛮，第一神将。
百位神将，全都是忆无情的手下，但只有蛮，他是忆无情的兄弟。
从忆无情初次入世，两人便结交。
蛮帮了忆无情许多。
以前的忆无情虽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对蛮，还是十分信任的。
除了忆无情之外，蛮的实力是最强的。
两人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许多。
就算是当年一半的神将背叛了天国，蛮也没有背叛。
后来，忆无情走之前，将天国托付给了蛮。
此次归来，他未曾出现，忆无情还以为他在闭关，便没有多问。
但，忆无情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背叛了自己，加入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