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门清儿的,我婆母偏心大房,压着我们两房不给我们出头的机会,连我们子孙的前程都要毁去,给大房铺路。”
郑氏早就被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歪在椅背上,胸脯一起一伏,怒指着三儿媳:“吴氏你这个搅屎棍,少在这里胡扯,你真当我老糊涂了不成,你将东哥儿教的这般歹毒,小小年纪就知道祸害自家兄弟”
然而未等郑氏骂完,吴芳就倒地开始撒泼:“苍天啊,就因为我当家不讨喜,连我的孙子都要被婆母不分青红皂白的泼脏水,毁了他的名声”
大族老被这些人吵着脑壳发疼,青筋直跳,他重重地敲了敲手中的拐杖,沉声喝道:“都莫要吵了。”
堂屋内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将目光落到他身上。
大族老先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林玉瓒,后又缓缓移到林寅虎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徐问道:“虎哥儿,你随你堂叔待在燕京,书读的如何了?”
林寅虎闻言,抬头快速瞧了一眼林玉瓒,便面露愧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回大族老爷爷,我、我在燕京的时候,夫、夫子讲课,我……我好多都听不懂。”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蔡红花不敢置信地扯着小孙子,难以接受道:“虎哥儿,你不是说在宫里读书吗?怎会听不懂夫子讲什么?”
“我阿奶,我确实听不懂,只能将夫子的话先记下,然后问二皇子,问逸叔,还有问晴姐儿。”林寅虎如实回道。
“什么,你连晴姐儿都不如。”蔡红花捂着胸口,身形不受打击地晃了晃,眼见的又要晕过去。
刚被再次当屎的小以宁一听这话,便无语地抿嘴:她又不差!
恰在此刻,一直冷眼旁观的林玉瓒终于开了口:“宫中的教课并不适合虎哥儿,他过去,也不过是给二皇子解闷罢了。”
吴芳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起“瓒小子,若是解闷,我家东哥儿也能做,他还比虎哥儿聪明。”
“这是虎哥儿的运道,三伯娘还是莫要强求,再说了,堂侄也没这般大的本事,往宫里塞人。”林玉瓒语气淡淡地回绝道。
说起运道二字,众人又忆起皇上赐下的牌匾,也是因林寅虎在皇上面前露了脸才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