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的图芳菲露出不易观察的笑，却不想胸口一疼，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知柯图哪里来的速度，一手拿着四个飞镖，手中的剑也直直入了她的心脏。
“为什么？”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她倒在了地上，那双眼睛还是保持着死前的模样。
“婵易！”无往扶住了快要腿软的道姑，眼中也是悲凉。
“死了，师傅，他们都死了。”婵易口中念念有词。
柯图也在一旁不说话，但是想到自己讽刺的一生都是这二人所为，不自觉怒火攀升。
“无情无义之辈，死有余辜。”空中回荡这句话后，柯图才记起他们周围还有一个人。
“前辈既然是寻仇的，为何不出来相见？”
“我确实是寻仇来的，不过仇人已死，见与不见又有什么意义？”
柯图只听竹林中轻微的沙沙声越来越小，知晓那人已经离开，看来一切的前因后果只能问面前的两个女人了。
“孩子，母亲……母亲也对不住你。”无往说出口的话只有这些。
“花花姨娘你不必自责。”
“你还是不愿唤我母亲？”
柯图把头扭到了一边，按理来说肖三娘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这一切的因果又都是他们而起。
“没事，母亲知道现在你很为难，不愿改口也没有关系，没关系。”女人关心道。
而婵易独自在一边伤神，最后对守在一旁的无往母子二人道:“师傅，我想给他们二人立个坟，你们走吧。”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为师帮你。”
“好。”婵易轻淡一说，但却是没有追求的木偶般，原地给肖三娘二人挖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