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付出还是必须的。
便咬牙应下。
“八万就八万，拟合同吧。”
“好的！”陈经理简直快笑开了花，这波销售提成又稳了。
一个星期后，果然如秦风所料，自己家超市经过了开业那几天，热度很快就冷却了下来。
虽然偶尔还是会有客户来逛逛，但大多都是冲着蛋壳超市的免费服务项目来的。
比如美甲，儿童乐园什么的。
就很舒服。
自己这波把超市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服务又做得这么好，但偏偏没有任何宣传，就问我不凉谁凉？
虽然之前出现了一点小意外，减免了几百万租金。
但那只是小意思，无伤大局。
只要自己继续保持这种亏损，一定能亏得底裤都不剩。
对此秦风很有信心。
结果秦风正高兴着，超市门口忽然出现一大群人。
“就是这里了！”
“蛋壳超市，东西便宜，还可以免费做美甲，看孩子。”
“妈妈们，冲啊！”
话音刚落，一大群妈妈团就冲进超市大门，差点没把秦风撞飞。
卧槽！什么情况？
秦风人傻了，哪里跑出来这么多妈妈啊！
一时间清冷的蛋壳超市立马热闹起来，而超市的员工也非常专业地开始接待。
不对！
这个剧本不对！
秦风突然冷汗连连，走了上去，抓住一位妈妈开口问。
“大姐你好，请问这边是有什么活动吗？”
“帅哥你不是住这片的吧？”那位妈妈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我确实是刚过来打工的。”秦风随口扯了个谎。
“怪不得。”那位妈妈笑着解释。
“我们这边的物业最近搞活动，充一年物业费送一千块购物卡，充的多送的多，我直接充了五年。”
秦风：“”
好吧，谜底已经揭晓了。
又是有奸臣在背后害朕啊！
秦风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这波充物业送购物卡的操作，很明显又是程又薇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