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地看着石台上的九曜，在释放了神鸟虚影后，九曜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身上的威势少了许多，不再那么摄人心魄，但又似乎纯粹了许多，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而通过肉眼看去，原本围绕着九曜燃烧的火焰光芒已经消失，九曜身上的金红色也变淡了许多，更加趋近于苍茫的白色，像是披上了一层霜。
“外面的问题已经解决，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你就可以安全离开。我的力量已经散尽，接下来就要回归本源了。”九曜看着方睿道。
方睿默然点头，旁边的双头蛇鬼鬼祟祟地对视一眼，目光中都闪出一丝喜色。
“你不用难过，我本来就是从世界本源中诞生，现在回归本源也只是顺应规则罢了。我已经活了一万年，见证了人类从微末走向巅峰，已经足够了。”
“出去之后，千万不要暴露你获得了玄老师传承的事情。当年围攻玄老师的那些神只，必然还有不少留存于世，他们一旦得知了你的存在，必然会尽全力将你抹杀。”
“在你拥有足够的实力对抗之前，做事一定要慎重。”
“另外，玄老师还有几名弟子散落在外，如果你以后有机会遇到他们，可以向他们寻求帮助。你拥有玄老师最完整的传承，他们会尽一切可能帮你的。”
九曜如交代遗言般嘱咐着方睿，哪怕方睿知道这是因为玄的缘故，但还是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魂典》秘术你应该已经学会了吧？”
方睿点点头，“算是学会了，但还没有机会使用，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等我回归本源的时候，这里会有世界规则显现，那是你最接近世界本源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修炼，运用《魂典》秘术凝聚第二主魂，这样的话有很大概率能将规则铭刻在新生的主魂上，对你有很大好处。”
“好。”方睿微微低头，鼻子有些发酸，九曜这家伙，哪怕到了最后的时刻，也还在为他考虑。这就是玄老师的人格魅力吗？
“你准备好，我马上就要回归了。”
“先等一下。”
“怎么了？”九曜疑惑地看着方睿，却见方睿转身看向一旁的双头蛇。
双头蛇左右看看，确认方睿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