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绝了？
卫习对着她打量一番，这个学生他没什么印象，南恒一二三班的学生和一些特殊学生的面部信息他都记得。
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难得有南恒的人找上门，可惜不是合作，他也没有时间陪一个小孩玩过家家，问道：“你想对付黑暗系人类，不怕死吗？”
林言毫不犹豫地吐出一个字，“怕。”
她坦言道：“我没说要对付那些人，只是怕遇到，我听说落音学院有个学生的属性被夺走了，所以要是能知道他们的一些特征，我就可以跑啊。”
属性被夺走，意味着这个人已经死亡。
“原来如此。”卫习点点头，林言的想法也合乎情理，任谁也不想被黑暗系盯上，“行，你要打听的消息价值很高，需要两千万金币，在您的接受范围吗？”
“不在，告辞。”林言立马起来，准备离开。
两千万金币！
我是疯了吧，才会买这个消息。
“等等。”卫习忽然叫住了她，“其实可以免费告诉你，不过需要你替我们做一件事，很简单，而且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林言坐了下来，“说来听听。”
“打听一下七年级一班的齐轩，和他组队的成员名单。”
听完，她陷入沉思，齐轩…那个大帅哥？
没问等级没问属性，这看起来没什么恶意。
林言觉得不对，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可能抵两千万的消息呢？
“这是有人跟你们买的？”
卫习却摇头：“这种消息很容易获得，不会有人特意来买，但我们有必要提供给我们的合作院校，齐轩势头正猛，明年学院比赛肯定有他，但其他成员…”
林言随口说：“合作院校，神符学院？”
卫习瞳孔微震，“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林言心中一惊，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次韩长衣的出现，瞥见墙上的灵符，她指了指，“你们这，有很多灵符。”
卫习往后的墙上瞥了一眼，回头面对林言说：“放心吧，我们和学院的合作都是正常交易，不会像黑暗系那些恶魔一般，齐轩的属性在一定程度上克制符箓师。”
林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