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估计是回不去了。
“真的？你愿意教我识字？”
夜昙听到慢慢愿意教她识字，眼中迸发出热切的希望。
“额~”
被夜昙的眼睛盯着，慢慢也不好意思再收回自己说的话。
算了，反正人族的知识也不是太难，相信夜昙很快就能学会，到时她拿了夜昙的回信再回去吧！
“嗯，认字什么的都是小事！不过我得先去给你弄几本人族的启蒙书籍过来！”
她身上可没有人族的启蒙书籍。
夜昙闻言毫不迟疑的把皇宫内御书房的位置告诉了慢慢，那里肯定有启蒙用的书籍。
她曾经偷偷在御书房外偷听过，后来不小心被发现了，之后就被禁止靠近御书房。
慢慢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就化作原型飞出了朝露殿。
径直来到御书房，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朗朗读书声，慢慢毫不客气的拿了一些启蒙书籍和笔墨纸砚。
凭什么别人都可以在这里读书，就不让夜昙读！
教书先生不应该是有教无类的吗？这些没有师德的先生！
慢慢开始有些为夜昙愤愤不平起来。
回到朝露殿后，慢慢心口堵着一口气开始教夜昙识字。
你们不让夜昙识字，我就偏让她识字！
傍晚时分，青葵抱着白日里学过的文章偷偷来到朝露殿，想把自己所学的知识教给夜昙。
她走到朝露殿外，敲了敲门。
“夜昙，是我，我能进来吗？”
屋里的慢慢听到声音，一挥手收起了桌面上的东西，旋即消失在屋里。
夜昙下意识寻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慢慢的身影。以为慢慢被青葵吓跑了，有些失落的垂下头。
但紧接着慢慢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我不想被人发现踪迹，等人走了我再现身。”
知道慢慢并没有离开，夜昙失落的心情瞬间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