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彪挣扎了几下:“我真的睡觉呢。”
这时,连水月上前一步,低声问:“胡大彪,刚才干了啥事儿,你都不记得了?”
“我睡觉呢。”
“睡觉以前呢?”
“吃饭呢。”
“吃完饭就睡了?”
胡大彪一听,仰头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忽然说:“不对,我好像跟谁吵了一架,还不是一个人。这会儿脑子有点乱,让我想一会儿。”
大家都不说话,就站在一边,仔细盯着他。
又想了一会儿,胡大彪忽然说:“师父,刚才好像真是我扇了你一巴掌。”
侯一斗摸摸脸:“兔崽子,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为啥啊?”
“不知道啊,我是不是中邪了?”
许文山冲着罗老九说:“老先生,他知道自己中邪了,你赶紧上!”
我回头一看,罗老九摆摆手:“这会儿清醒了,来不了,等下次再中邪的时候,抓紧告诉我。”
这时,胡大彪又挣扎了一下:“给我松开吧,我保证不打人了。”
许文山上前看看他:“真清醒了?”
“醒了。”
“那行,我暂时给你松开,要是再打人,我可就饶不了你了。”
说罢,许文山冲着后面招招手,让刘参谋给他松了绑。
胡大彪活动了一下手脚,找刘参谋要支烟,抽了几口,忽然抬头说:“我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大家一听,都点点头。
“怎么说呢,就跟鬼上身似的,脑子里老有人说话,好像还有一个说日本话的。”
钱麻子一听,低声问:“是不是中村少佐?”
“好像还真是这个人,你咋知道的?”
“你昨天说的,自己是中村少佐。”
“是吗?”
钱麻子上前一步,忽然说了几句日本话。
胡大彪赶紧点头:“对,就是这个关东军防疫什么部队,他还有个媳妇。”
我们都后退一步,胡大彪还没意识到什么,继续嘟囔着。
许文山上去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大骂:“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