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爸,我告诉一个你必须接受他的理由。”
“那就是你个小混蛋的翅膀硬了。”
“他是‘圣子’。”
费景文原本的神色立刻变了,人也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他似乎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什么?你刚才说他是什么?”
费明泽无比慎重,一字一句开口,“我说,他——鹿子初,就是‘圣子’。”
费景文突然变得无比激动,又手足无措,且带着满满的虔诚,像是一个凡人看到了神迹降临,“还……真的有?”
“嗯。”
“我一直以为只是你那个虚无缥缈的假说。”
“我原本也以为是不存在的。”
“你何时知道的?”
“一年前,所以我回来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守口如瓶到现在?”
“兹事体大,不仅关乎到整个费氏的生死存亡,而且还与整个人类的进程息息相关。越少一个人知道,他越安全。”
“我是你老子。”
“所以我还是告诉你了。”
“那你呢?一来的时候怎么不直接拿这个筹码和我谈判?你应该知道,若是你一开始就说这个,我的同意率是百分之百。”
“我希望你是接受一个家人的态度接受子初,而不是一个救世主。换句话说,我希望我和他之间能谈的永远都只有感情。”
费景文闻听此言,突然有几分不自知的哀伤,“听得出来,你很在乎他。”
“听得出来,你在吃醋。”
费景文笑了笑,摆了摆手。
“人上了年纪,还是该早些睡。别再熬夜了。”
“你爸才五十。哪儿老了?”
费明泽笑了,“你看这心气儿,倒是还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还有,雪茄也别抽这么多了。”
“还不是我有个不成气候的儿子。”
“不成气候?剑桥的双学位硕士,又是cas下龙城大学研究院的院长。这要是说没出息,那你还想要个什么模样的?”
“那家里的生意呢?”
“你可以交给明哲一些,大伯应该会挺高兴的。”
“我费景文自己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