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达·芬奇,【条条大路通罗马。】
“前路不通,请绕行。”
“绕哪一条?身体那一条吗?”
鹿子初赞许一笑,“你不是好奇我和现任怎么不住一个房间吗?我们之间只同居,不恋爱,完全没有束缚,也没有心理负担。”
费明泽放下自己的杯子,在沙发坐下,“我不喜欢你这样。”
鹿子初凑了过来,他突然看到费明泽发间的耳垂上戴了一枚耳钉。那是一个鹿头,玫瑰金的。上面有嶙峋的犄角,下面镶嵌了一枚蓝宝石。
“你这么恨我吗?要把我的头戴在身上,像个战利品一样。”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因为爱呢?”
鹿子初嗤笑,“那费大少爷肯不肯为爱献身一次呢?”
说完,他将费明泽压在身下,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压低嗓音问,“要不要我们试一试?看看会不会爱上彼此的身体?”
“子初,我真的不想看到这样一个你,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也惩罚我。”
鹿子初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吻一路向下,滑到他的喉结,“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定义成自己的什么人?”
“青梅竹马。”
鹿子初冷哼一声,“死对头。”
费明泽喉结活动一下,欲言又止。
“你也不知道我多讨厌你。”
“——我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鹿子初恼羞成怒,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从认识以来,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小跟班,给你跑腿,给你顶包,给你取乐,给你压榨。你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耀武扬威对着我这么个微不足道的仆人。”
“我可以用余生好好补偿你的。”
“别用余生了,就现在吧,身体来偿怎么样?”
费明泽侧开头,明显很排斥这个话题。
两个人之间的姿势很暧昧,鹿子初伸出手背摩挲着费明泽的脖颈。他的肌肤很细腻,且毫无瑕疵。象牙白色,既不会太女气,又不会失了男人的俊朗。他的下颌角流畅,连着的锁骨无比性感。
这一刻,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