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是有些意乱情迷的。
“世间最鲜美的一块肉,成千上万人看到了,都要垂涎三尺,还把赵小棠迷的七荤八素——”
“好啊,那你来。”费明泽听不得这个名字,不过,也似乎是这个名字让他有了背水一战的决心,看着鹿子初突然开口,“我敞开身体欢迎。”
“什么?”
“你不是说要我补偿吗?来吧,用你喜欢的方式,哪怕我做小伏低也行。一次若不够,一辈子也行。”
费明泽这样反客为主,鹿子初倒是有些心怯了。
“怎么了?做不来?”费明泽伸出手,去解他的皮带,“还是你喜欢我主动一些?”
鹿子初脸红了,“你——你要做什么?”
“爱。你在明知故问。”
“我能倒带,重新问一句吗?”
“可以。”
“你要干吗?”
这一句更是正中下怀,费明泽心花怒放,“干。”
“不能说这个字!”
费明泽果然很听话,“那我说——你。”
达·芬奇,【真佩服汉语的博大精深。】
“我——不是在邀请你,真的不是。”
达·芬奇,【我觉得你在扮猪吃老虎。】
“我可以当做是。”费明泽看着他,“你说,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我可不像你,脸皮那么厚,铜墙铁壁一样。”
费明泽却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探到他的衣服里,摩挲着他的腰际。那里紧实又紧绷,是一种介于男孩子青涩和男人成熟之间的触感。
费明泽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扯开他的衣领,将自己的吻印在了心口。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哎呀,别激动。”鹿子初看费明泽当真,立刻吓得花容失色。他只是想戏弄他来着,可不想把自己也赔进去。
但他忘记了,费明泽这人是个狠角色,明知道自己不敢来真的,只能反客为主,让自己知难而退。两个人拼的是厚颜无耻,谁能挺到最后。
达·芬奇,【你真是个怂人。】
在费明泽将他的唇舌纠缠在口中的时候,鹿子初头皮都炸了,一把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