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包东西。
鹿子初身上穿着衬衣,衬衣外面是一件卡其色的费尔岛提花毛衣,羊绒和貂绒混纺。无比厚实暖和,他一点儿都不想脱下来。
可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费明泽到底买了什么,他问,“我能问一下这件毛衣多少钱吗?”
“860欧。”
鹿子初又问,“这里可以移动支付吗?”
“不能。”
“那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不能。”
鹿子初咬了咬牙,心里把费明泽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要去更衣室脱掉衣物,费明泽起身拿了一条领带,放在他身上开始对比颜色。
鹿子初穿的是薄荷绿的衬衣,最后他选了一条烟灰色的领带。
“我不要领带。”
“不行。”
“换成领结。”
“原因。”
“我不会系领带。”
费明泽开始给他系,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间领带翻飞,鹿子初看的有几分心痒难耐,好想在上面咬一口。
费明泽系好以后,左右端详一番,“男人还是该系领带。领结总让我有一种五星级酒店侍者的既视感。”
说完,他去柜台将那张百夫长的黑卡递给柜姐来刷。
鹿子初正在犹豫,要不要偷偷把哪一件衣服换成身上这件羊绒毛衣,毕竟它不仅保暖,迫切符合他寒冷身体的需求,就是款式上他也一眼看上了。
费明泽提着大包小包的纸袋来叫他,“走了。”
“我还没脱下来。”
“不用了。”
“你明抢啊?”
“你身上这件已经付过账了。”
鹿子初却满脸不乐意,“付过账了你早点儿不说。”
“你也没问。”
鹿子初把东西夺过来看了看,“你怎么买这么多?五件衬衣,四套西装,两件羊毛大衣,还有两件毛衣。”
“你忘记把羊绒围巾算上了。”
“你的衣服都是月抛吧?一出门就要买这么多吗?”
“你说错了,我的衣服都是次抛。”
鹿子初在仇富,自己却不想承认,“哈,我真心疼费太太,她一定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