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这个圈子以来,被人趁机揩油、潜规则那是家常便饭。但当事人上不上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自从跟了卓不凡以后,也没人敢动他的人,也就让白鹿大意了。不曾想今日第一次见,楚兰西就这么嚣张。
白鹿被他吃了豆腐,下意识一个激灵,汗毛直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口那里一阵犯恶心,让他想吐。
他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但他为人文雅,不那么刚烈,也就没有当时闹起来,只是脸色不好看了,接过手机连谢都没说,转身准备上楼。
楚兰西叫住他,“白先生,加个好友?”
“不方便。”
“怎么?金主管这么严?”
白鹿的脸色比刚才更差。如果说刚才揩油只是不动声色轻薄了他的人,那么这么时候这话连他的品格一起羞辱了。
费明泽对楚兰西的人品一直都不抱希望,但他这么明目张胆,也让他心里不快,他更担心两个人闹起来,无法收场,于是息事宁人,将白鹿往前一推,“先上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白鹿看到这个台阶,只能自己下了。于是径自离开。
费明泽扭头看的时候,发现鹿子初已经趁机跑了,他也没和楚兰西打招呼,回到了房间。
包间里,卓不凡和顾培风、费明哲在说公事,里面的隔间里鹿子初已经坐着了。
费明泽坐下,看他问,“怎么了,跟做贼一样。”
鹿子初不欲多言,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白鹿来了,鹿子初终于有了点儿精气神,立刻问,“听到了什么?”
白鹿摇了摇手机,“费那个事做什么?”
鹿子初大喜过望,立刻加了白鹿的微信,他很快把录音文件传了过来。
本来的文件多少有些杂音,也分贝不是太高,鹿子初用了自己的手段,解决了这两个难题。
楚兰西和桑文奇交谈不多,且讳莫如深。很大可能是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谈妥,到了尾声。并且很多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借代。
他们心里明白,交谈没有困难。可外人不明白内情,听起来就变得云里雾里,不甚明了。
鹿子初听了一遍又一遍。回去的路上还在听。